着铁棍防身,此时铁棍跌落在地,发出叮哐的声音。有人看着自己的双手,在十几天前,他还只是一个本分的货车司机。但是在战争临头,堵在空港的这段时间里,他变得暴躁易怒,甚至还抢过他人的财物。他看着自己这双带着血渍的手,开始掩面哭泣。
砰!得一声。是一个铁罐,横空飞来,砸在了田小恬的额头上,顿时鲜血淋漓。
那头摔出铁罐的人暴怒道,“说得好听!军队不管我们,还要我们自生自灭吗?我之前的确是有家人,可是我的兄弟,货运飞船的司机,被人抢了船……抢船的人,临最后还给了他一刀,把他刺死了……没有经历过这些,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现在变成什么样子?”
这个空港,似乎成为了某种缩影,在这里,杀人和被杀,迫害和复仇,随着恐慌蔓延。
有人探出了枪口,那近乎于在失去理智边缘的人,指向了田小恬。
“你的家人有死过吗?我们一家过来的时候,我还不忘提醒我老婆记得带上存折就好,那些金戒指和项链,其他能不拿就不拿……来到空港,排了五天的队,眼看着客船越来越少,人群要翻越栏杆了,可是警察开枪了……枪声散去,我的老婆倒在了地上……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不想参战,我只想和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