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官员,都察觉到了西庞目前局势的鲸波怒澜,而大部分人,都明白在这样的局势下,自己只是其中的一粒微茫水滴,只能随波逐流。
“谁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一位西庞贵族正在关起门来的庄园内,对自己的儿子语重心长,“曹秋道何等人物,他怎么就死的这么窝囊?在废镇中身亡,至死之时,他所求援的区域三个装甲师都按兵不动。这件事,你可以看出什么?”
那名在军官团中任职的贵族青年沉默片刻,道,“难道说……是上面有人要他死?”
“曹秋道身为监察厅厅长,进行过大清洗,手里不知道沾染了多少血腥,大皇子想要坐稳位置,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曹秋道都是一个障碍。任用曹秋道,势必引发很多人不满,而苏克泰暂时没有黑默丁的威信压制各方势力。再者,曹秋道掌握着莫大权能,更是对苏克泰并不以为然,甚至上次还在黑默丁面前告过他一状,使得黑默丁对苏克泰大发雷霆,做出警告,苏克泰想要放手为之,曹秋道这个人就必须被除掉。”
此刻的西庞,类似这位贵族父子两代人一般的认知和看法,几乎就成了一个私下讨论秘而不宣的共识。
“只是……大皇子此举,未免显得太过急躁了,”那名老贵族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