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能拿到的地方,秦大的呼吸悠长。
“头儿,俺自从出秦岭,就一直跟随你浪迹天涯,如今你要是挺不住先走了,俺也不要独活!”
“呜!”
仿佛听到秦大的粗嗓门,刘十八眼帘艰难蠕动,好似意识还有一丁点,还没失去。
终于,秦大的心绪,也出现致命的恍惚……
秦大,将矿灯挪动几步远,咬着牙死死瞪着来时的黑暗中。
眼珠四处巡视,秦大嘴中却语无伦次焦急道:
“头儿说冷?冷安帮你穿衣服——别,不要蜕皮……这能不疼?
大腿上猩红猩红的血肉,都被你挠出来一大坨,这?难道不是爹娘养育的?
头儿,你别吓我,你不是摸金校尉呗?拿出你的手段,手段呢?
对了,几年?有一年了,你来到秦岭后,过了一个冬天,一年,咱们不就过了一年么……”
“不,难道不是三年?”
“过了这么久,为什么只有一年?”
瞬间呼吸哽咽,刘十八喉咙堵塞,语无伦次!
“孙儿,”
“你要记住,这枚镇气钉,只能维持咱们家族一年的幸运。”
看着恍如幻境中存活的爷爷刘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