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隐约可以猜到当初发生的部分事情,看来上一任信使是借助阴阳师的身份,向王立旬传递口信的。估计这个油盐不进的王总也没给这位信使好脸色,最后才会被逼的说出实情来。
但是信中有句话比较可疑,这位信使说自己命不久矣,正因为想通了反正都是死,何不说出实情,所以才写了这封信。但是他究竟预感到什么,做出自己命不久矣的判断呢?
之前牛哥似乎说过,这位信使与我年纪相当,所以肯定不是因为年寿已到自然终老的,能年轻轻的就离世,还能预测出自己的死期,这么说起来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因绝症被确诊,医生算出了所剩时日,要么是知道了即将会发生在他身上的危险。
看来回头还得问问牛哥上任信使的事情,如果是因病也就罢了,但如果是有危险,我还是了解清楚些比较好。
知道了信中的内容,我心里也有了底。于是收回了神力,意识也逐渐回到了清晰。而这一切只发生在几秒之间,王立旬的那部分记忆,就像拷贝一般瞬间进入了我的脑海中,而且还无比清晰明确。
我突然有种想问问他银行卡密码是多少的冲动。
想到正事还没办完,我赶紧收回了胡思乱想,继续说道:“此信正是我的师兄,魏嘉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