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份伤痛是不可能靠安慰抚平的。此时此刻只有这撕心裂肺的痛哭,才能宣泄王立旬心中的痛楚。
他一直哭了很久,才渐渐的恢复了平静,就这样呆呆的抱着孩子,坐在地上,没有一点反应。
“王总,请节哀,虽然很不合适,但我还得向你重复济林带给你的信息,他说:爸爸,我很好,让他不要难过,我会乖乖的。王总,我向你保证,他只是去了另一个地方而已,他会在那里生活,成长,也会一直想念着你。”看到王总平复下来,我轻声的宽慰着他。
王总看着我呆呆的愣了好久,才沙哑的说:“你,保证?”
原本就很沙哑的嗓音,此时已经近乎失声,若不是离得很近我都没法听清楚。
我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用加重的语气重复到:“我,保证!”
得到我郑重的承诺后,王总抱起孩子的遗体,迈着蹒跚的步伐回到了车上。
而我因为太虚弱无法行走,是被炮哥的两个手下架上车的。
那个脚踝受伤的马仔,看样子伤的比较严重,虽说没有危及生命,但搞不好今后的日子,就只能跛着脚走路了。
回去的时候我没有和王总乘坐一辆车,因为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是成是败就看天意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