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我穿的像有钱人,所以想讹些钱财。
周围包厢里的客人一看这边起了冲突,都关上了房间的门,只有几个好奇心重的还在远远的围观。
照以前的脾气,我早都该出手时就出手了,但自从我知道了打架的恶鬼将会面临的惩罚后,我就变的隐忍多了。
我压着肚子里的火,还在争取与他们讲理的可能:“这走廊这么窄磕磕碰碰很正常,而且我也给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那鸡冠头一听,眼睛瞪得更大,打声吼着:“操NM,你TM的以为光道歉就算了?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操,信不信老子今天弄死你!”
鸡冠头旁边的一个同伴,适时的插话到:“我大哥你惹不起的,你若识相就老老实实给我大哥赔偿,我大哥也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你一马,不然你看你出不出的了这儿的门。”
我凝视着他,心中无比钦佩,这个白脸唱的简直太有水平了,我在想他这么牛的演说天分,直接去做乞丐风险肯定要比这种讹诈小得多啊,反正根本形式是一样的,都是要钱。
我本来是抱着同情看他们的,因为我知道他们死后会遭受什么样的惩罚,所以尽可能想和平解决纠纷,但这些家伙显然就是些无赖,根本不和你讲理,张嘴就是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