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做思想工作啊,干嘛在这里瞎咧咧。”
“嘿,我真是……”
“怎么了怎么了,不服气啊!”
“好了好了,都别争了。”还是最开始的那位大爷出来打圆场,很快就将秃顶大爷和大妈说开了,随后,他望向里屋,道:“说起来,馆主的年龄也大了,没想到什么身体这么好,听听这声音,听听看,多响亮,多精神!”
“倒也是,馆主虽然闷了点儿,这么多年连一句话都不愿多说,还教我们很奇怪的雷手,可是啊,我从来没有看他生过病。”
“毕竟是馆主嘛,不过说实话,雷手那玩意儿也忒怪了,一点都不好,馆主还说,我们交了钱一定要教我们,要我说啊,还不如教咱们健身操呢,正好把这个大院子利用起来,大家一起来。”
“对对,放点音乐,大家跳才正好。”
“这样一来好倒是好,场地挺宽阔的,还不影响别人,我们家的那几个小崽子平时也可以用这里的器械来锻炼一下,不过,我们这个该叫个啥?”
某大妈沉思片刻,取了个很有意义的名字:“就叫……广场舞,咋样?”
“……”
陈安自然不知道大爷大妈的奇思妙想,以及他们的发散性的思维是多么逆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