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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几乎是逃一样的跑出北山武馆。
他向四周看了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在巴士站等了一阵,才坐上了巴士。
即便如此,和普通的人们相比,陈安也显得太过另类了一点,周围的人不由把目光看向他,交头接耳,低声说着什么。
陈安坐在椅子上,惊魂未定,紧抿着嘴唇,手因为用力握着椅子而格外苍白。
刚才发生的事情都历历在目,让陈安心神有一点不安定,精神都有些恍惚。
钟北山太可怕了,简直不是人,那恐怖之极的破坏力,那坑坑洼洼的水磨石地面,那散落一地的焦黑是钢桩碎块,以及屋顶和窗户破开的大窟窿,都让陈安有一种做梦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他刚才差点儿就被钟北山给活活打死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钟北山暂时放过了他,还要让他明天去武馆,要教他雷手,但是陈安心里仍然不由的泛起阵阵不安。
毕竟,钟北山可是差点儿想要杀了陈安,虽然表面上说要教陈安雷手,但陈安总是下意识的想要远离他。
陈安瞬间就有了再也不去武馆,甚至连这一片区域都永远不去的念头。
可是一想到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