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沁人心脾。
林天阳收回看向远方美景的视线，转而瞧向前方不远处，那已经勾肩搭背在一起的两人……他眼眸微微眯起，露出探究之意。
“零，你过来一下，”
林天阳朝近前的零招了招手，见他凑上来后，林天阳当即问道：“零，你真不记得那老头是谁了？”
“不记得。”
“一点印象没有？”
“是的，他说的不错，我们浮屠的记忆只能维持一千年，可能一千年前、甚至更远以前，我认识他，但现在千年之前的记忆已经消退，我记不得他了。”
零很是难得地，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段话……似乎很不习惯说这么多话，零说得很慢，近乎一字一顿了。
“原来是这样啊……”
林天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哦，对了，零，我还没问过你，你这样单独出来活动，会不会耗费很多能量？”
“不会。”
“那对三次浮屠军集体出动的机会，会有影响么？”
“有，不大，除非我一直保持这个状态，并高强度战斗……这样持续三天，就会消耗掉一次一百零八浮屠军集体出动的机会。”
“嗯……”
林天阳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