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婚礼上发生的一切,古礼倒也罢了,但是一个镇子人跟我跪拜天地,跪拜祖先,特别是台上祖先木人像,裹着烧焦的布,就好像干尸一样。
而更加让我奇怪的是早上南叔进来的那一幕,好像我这个嫂子没和小叔子秦瑜明行房事,没给秦家传宗接代,便是天大的罪过一般。我想起南叔的眼神,心里不禁嘀咕:“就算给秦家传宗接代,也不用这么急吧?”
一直到早上七点多,院子里再次响起了脚步声,我连忙起身,打开了门。
门外,我只见媒人领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捧着早餐就走进了门。因为昨天媒人的变脸,我对她的印象大为改观,便冷着脸,没多看一眼。
小女孩放下早餐,就出去了,媒人坐在我边上,一脸假笑道:“梅子,你和秦先生,昨晚没那个啊?”
那个?
就是行房事喽。
“没有,我喝醉了,他也没碰我。”我回了一句,也没给好脸色。
媒人又拉着我的手,一脸假笑道:“梅子,不是我做媒人的嘴碎。女人嘛,嫁人了就是图个安稳日子。有些事,秦先生可能不好意思,不过你女儿家主动点,窗户纸说破就破。我可是给你打听过了,白水镇街道上大半门面都是秦家的,到时候随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