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媒人按着我给秦瑜明扣了个头。我站起身,透过红纱的边缘,只见秦瑜明看着我,眼神依旧清清冷冷。
“扶新娘子敬酒吧。”秦瑜明落下话,一旁媒婆连忙扶着我跟在秦瑜明的后面,给宾客敬酒。
满堂并可,老者居多,有些看上去恐怕都百来岁了,还留着明清时代的辫子,皮肤干瘪,笑起来让人慎得慌。我不敢多看,跟着秦瑜明埋头喝米酒。
敬酒结束,媒人带我回了屋子,也许是喝了米酒的原因,回到屋子,我脑袋昏沉沉的。
床边,我看着坐在一旁媒人开口道:“下面没事了吧?我头有点晕,我想先休息了。”
拜过堂,敬过酒,病老头子又病入膏肓,连我面都不能见,自然没办法行房事。新婚之夜,自然我一个人清静的独守新娘房了,这是预料中的事。
“先坐会嘛,等人来。”本来我以为可以休息了,媒人却拉着我坐着。
等人来?
我愣住了?这半夜等谁来新娘房?难道是病老头子?我一想到病老头子要来,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而就在我刚要开口问媒人的时候,院子外面青石板上也响起了脚步声。
媒人转过头,看着我笑道:“梅子,这事和你娘家说好了的。你嫁过来,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