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三人就沉默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外面淅沥沥的下起了雨。风不算大,恰好能发出一点呜呜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有人在夜里呜咽。
我和老潮二人无所事事摆弄着手机,百无聊赖。李忠武这人就有些奇怪,他能直着身体坐两个小时,一动不动。
我心说这人的腰可真好啊,一把年纪真不容易!
过了几个小时,我都已经瞌睡的上下眼皮打架,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在半睡半醒之间。灯晃着我的眼睛,我觉得有东西遮住灯光,让灯光在我眼里闪烁。
以为是老潮他们要行动了,我就想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无法睁开眼睛。如果说这是在做梦,我的脑子却十分的清醒。
我从小到大,基本上不做噩梦,这次也绝对不是噩梦。
然后,我听到“喵”的一声,一团黑影从我的头顶越过去,我终于能从那种梦魇般的状态中挣扎出来。
睁开眼睛,我觉得后背都是冷汗,黏糊糊的让皮肤和衣服粘在一起,心跳的好像要冲出胸腔,自己都能听到锤鼓般的咚咚声。
刚刚听见猫叫,我四处打量,猫呢?我首先想起的是白天遇见的那只脏猫,难道又让它给溜进来了?
这时候,我才恍然发觉,老潮和李忠武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