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迟疑了一下,他看上去有的是力气,一把扶起“男尸”,往自己背上背了起来:“苏三,你赶紧下楼去开车,我一个人背得动。”
我看了看侯宇廷,他背着“男尸”颤巍巍地站在那里,脸上已经开始冒出了大滴大滴的汗珠,不知是害怕“男尸”紧张得出了汗,还是确实背得太重出了汗。
我掉头出了门,冲下了楼梯,发动车子,拉响了警笛,四周围观的人群像海浪退潮似的让开了一条通道。
我们火速地赶到医院,冲进急诊室。
可是急诊室的刘医生不慌不忙,见多不怪,他做事情不紧不慢,有条不紊地操作着各项抢救措施,一会儿,“死者”身上已经插上各种线管,武装得像个中规中矩的急诊病人了,我看了看监护仪,各项指标没一个正常的,心里很是焦虑。
“刘医生,他的损伤在头部。”我看了看正在忙碌的刘医生说。
刘医生在医嘱上快速地一边写一边说:“这样子的话,要马上做个头部CT才行。”
“希望你能尽力抢救,他对我们很重要。”我戴上了手套说。
“我们会尽力的,哪回不是?”刘医生头也没抬,继续忙碌着说,我忽然感觉到,这刘医生工作起来也是那么的专注,专注的人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