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有点捉摸不透,会不会真像我随便说的那样,凶手精神有点异常?
我一般都在烧脑的过程中睡进梦乡的,总是不知不觉自己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似乎还记得睡前的一些设想,但就是模模糊糊的不清晰。
我醒来的时候,晨曦已经投过窗帘的缝隙画在我的床沿,我拉开了窗帘,街道上三三两两的车子已经忙碌地跑起来了,我们的城市确实称得上是一个动感的城市,二十四小时都在汽车的轮子下律动。
到了办公室,凌菲不在,我就独自冲了一杯咖啡,坐在椅子上看内网新闻,老头的案子上了头条,吕剑案已经退后了。
凌菲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报告:“苏老师,DNA的结果出来了,吕剑卧室里的那件连衣裙和断头崖的血迹来自同一个女性。”
“哇!这太好了。”我刚进口的咖啡都差点吐出来了,“神速呀,难为他们了,又一个通宵。”
我取过DNA报告,报告显示连衣裙上发现一根毛发,这毛发和现场的血迹同属一个女性。
显然,这个女性就是小萌。
凌菲说:“真是有趣了,吕剑去跳崖游泳,小萌去断头崖自杀,肯定不会是同时去的呀!”
我说:“两个事件实在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