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和妈妈大吵了一架,实在是一点情绪都没有,走出她家,我连再见都没说一声,妈妈真是不可理喻,她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好,就是喜欢插手我的事情。
我愤愤地离开了她的别墅区,回到了市中心自己的家中,家里虽然冷冷清清,但只有我一个人,没人会对我说教,没人会干涉我的生活。洗过澡,吹干头发,躺在软软的沙发上,我远眺着明亮的夜空,泛白的夜空都是都市不夜的灵魂反射的空虚。
从小我就觉得妈妈对我过于自私,使我失去了爸爸,爸爸一个人呆在疗养院里,是多么的孤独,现在我长大了,工作这么忙,也不可能整天去看他,我最生气的就是不知道妈妈忙忙碌碌要赚那么多的钱又能换回什么,那么多钱到底又有什么意义?
最近,我的生活习性发生了一些不可思议的变化,我经常就这样躺在客厅空旷的寂寞里,远望着夜空,不知不觉就到天亮,我都不敢确定,自己的精神状态是否出了问题。可是一觉醒来,到了法医研究所,我好像就又重新容光焕发,精力百倍地投入工作,我又不得不改变自己的看法。
有空的时候该去看看爸爸了,给他买一些喜欢吃的肉松和酱鸭,虽然每次他几乎都不认识我,虽然每次见到他时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