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上反射的光像是一个强光警示器,照得我眼睛斜向了旁边。
慕容哥边看边说:“应该是,应该是针孔,要确认的话,我们需要把盒子打开,然后看这个凹陷是否透光。”
我拿起单反相机把牛奶盒的各个面都拍了照,固定下原始的状况,特别在锡箔纸这个面拍了几张特写,然后就拿出一把锋利的裁纸刀开始以锡箔纸为中心切割包装盒的纸张,这样不至于损坏锡箔纸的原始情况。
不一会儿,带着锡箔纸的包装盒切片已经被我成功地切割了下来,慕容哥拉上办公室的窗帘,关掉灯,此时房间里只剩下桌子上的这盏聚光灯了,我把刚刚切下的方块放在聚光灯下,原先放在桌子上的衬布上出现了一个小点!
确定这锡箔纸的小凹陷其实是一个穿透的小孔,凶手是通过这个小孔将鼠药注入牛奶的,然后秀秀不知情地喝下了它。
事情至此,性质已经彻底明确,凶手是精心准备了这么一次谋杀行动的。
我打开了灯,拉开了窗帘,对慕容哥说:“我想,如果是力强杀害自己孩子,好像这样的动作完全是多余的,没必要这么去细心谋划,通过针空注射毒物。”
慕容哥说:“是的,这个凶手这么精心准备,一定是想一次性成功地毒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