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头至今连身份都没有搞清楚,他胸口的损伤我们认为是一把军用刀,非常锋利,背部带有锯齿,你们可以仔细看着创口的一角,这损伤很有特点的,现在这种工具很少见,就当是你们的教学标本吧。”
我们给老头更换了福尔马林液体,盖好玻璃缸的盖子,继续往前走。
五号缸是一个小青年,头上创口密布,形态很不规则,似乎要推断出打击工具真有点儿困难。
凌菲用肘部碰了碰戴着手套正在配制防腐剂的肖建信:“喂,这个工具你看像是什么?”
肖建信回头看了一眼,说:“钝器。”
凌菲怒道:“废话,钝器还要你说,什么钝器?”
肖建信不理凌菲,把福尔马林的空瓶放在一边,“你的问题就是多,回去再说,我都快熏死了。”
我们一边说着话,一边流水线般默契配合着,转眼就中午了,肚子饿得咕咕叫,我说:“大家再加把劲,干完再说,中午我请大家吃饭,黄老,你看怎么样。”
黄新民乐呵呵地说:“我看还是叫慕容春请客比较好,我们在这里都熏翻了,他躲在办公室里看报纸。”
我知道黄老这是在开玩笑,就把话题放大:“我们出了力,这出钱的事儿当然是他的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