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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玫要是我妹妹,她说出这样的话,我准定要痛骂她一顿,这种话不亚于在别人伤口上撒盐,子溪这么坦诚地分享了他的故事,天玫却是开出了如此的玩笑。
子溪没有在意,他朝天玫淡淡一笑,很绅士地告诉她:“可是苏法医不一样,她不是随便可以挑战的。”
子溪把手中的牌往桌上一放,转向我说:“苏三,还玩牌吗?”
子溪的故事又长又悲凉,搞得刚才玩牌的心情都没有了,我看看天玫和茵拉,她们看上去都没有了玩牌的兴致,我说道:“要么我们看看窗外的风景吧。”
子溪收起牌,礼貌地说:“好的呀,这里已经进入山地了,地貌很好看,间或有一些喀斯特地貌可以看到,这都是火车旅行独有的风景。”
天玫一听就又兴奋了起来,她叫道:“喀斯特地貌?那不是很漂亮吗?我正准备写一首有关的曲子呢。”
子溪看了他一眼,说道:“原来你还会作曲呀?”
天玫微笑道:“一点点了,只是一点点,我才大二,水平很低的。”
窗外好像是变了风景,远处可以看到金黄的稻田,一些农民正在稻田里劳作,偶尔还可以看到几只水牛,低着头在默默地吃草,水牛边上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