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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法医?”大姐反问道,收起了手中的拖把。
我郑重其事地说道:“是啊,我是法医,我是刑警。”
我先退出了洗手间,示意大姐也退出来,她毛手毛脚的样子,我真担心她把剩下的一半血迹也一并踩掉。
大姐退出了洗手间,对我的态度比之前大不一样了,她说:“难怪,你刚才问这问那的,我还在想,你又不是警察,有什么权力问我话?没想到真是个警察,也是呀,要不是警察,哪里会有你想得那么多呀。”
我问道:“那你现在怎么看这滴血呢?你难道还没觉得没问题吗?”
大姐和气地说道:“其实我也不是说这没有问题,但是你也知道,这种公共洗手间,很难讲有哪位女的来了例假,在地上滴到一滴也是正常呀。”
我解释道:“月经血不是这样的形态,对于法医来说,我可以分辨,这滴血一定是来自于身体的其它部位,要是月经血,我也不会这么折腾了。”
大姐说道:“月经血还不一样呀?我都这么一把年纪了,都不知道这事儿,你是法医,你说了算,那么,这血既然你觉得有问题,要么找火车乘警来看一下?”
我听大姐这么说,心想也是个办法,本来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