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亘漠然摇了摇头,道:“你错了,便是你大哥孙恒来此,我也是如此。”说着顿了一下,又淡淡道,“门中每十个新人弟子,便帮你们配上一位督导师兄,便是给你们解惑帮忙的,若是人人如此无视他们,直接过来找我,那要他们督导何用,便是我,也要整日被你们忙死了。”
孙友哼了一声,看起来似乎对王亘这番话不以为然,但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只是一拱手,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王亘坐在蒲团上看着孙友离开的背影,眉头紧皱,过了好半晌才叹息一声,脸上略显萧索之色,再度缓缓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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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石离开轩日堂后,自然是不晓得后来孙友与王亘之间居然发生了小小的口角,在他看来,王亘既然出身于那位孙长老门下,自然与孙友这样孙家的嫡系子孙关系是好得不行,说粗俗一些便是穿一条裤子的。
想到这里,他心中对如今这名门大派私下里种种世家势力的庞大又有了几分更深的认识,不过这对他来说并非是什么问题,难道怨天尤人埋怨自己老爹老娘没投个好胎就可以让自己好过些么?
他自问还没懦弱到那种地步。
这一路走回白鱼湾洞府,眼看天色又是暗了下来,这一天不知不觉中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