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当初于上古传送法阵之金胎石前,枯坐百年潜心参修,耗费无穷心血方有所得,绝非这凡间普通卦术所能比,实是……”
沈石嗤笑一声,实在听不下去,忍不住打断了他,冷笑道:“你怎么不说就连那些传送法阵也是你参破出来的?”
这相士一怔,似乎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微微皱起眉头,道:“你要这么说的话,其实也不算错……”
沈石“噗”的一声,差点一个踉跄走路拐了一下,今日遇见的这个相士,脸皮之厚实乃他平生仅见,直让人叹为观止,令人无言以对,到了最后他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甚至连生气的心思都没了,只能在看了这相士一眼之后,默然苦笑,摇着头继续往前走去。
而那相士似乎也没什么自知之明,依然拖着被小黑猪紧紧抱着的青杆跟在沈石的身旁,同时脸上似乎一副正在思索回忆的表情,沉吟道:“不过真要说都是我的功劳么,似乎也不太好,虽说那传送法阵之术是我参修卦术时顺便悟出来的,不过至少后来建那些传送法阵的时候,那几个老货也算是有点鞍前马后跑腿的苦劳吧。唔……就算他们四分,呃,不行,最多三分功劳给他们罢,七三开,我七他们三,不能再多了!”
沈石以手扶额,苦笑道:“你还真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