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石想了想,也不推辞,便接了下来,笑着道了谢,孙恒与贺小梅便走开了。从背后看着他们两人亲密的身影,说说笑笑,看起来正是情浓时候,沈石不由得一阵默然,过了一会后轻轻摇了摇头,却是将桑落酒装进了自己的如意袋中。
蒲老头已经喝过了他带回来的桑落酒,不过似乎并不是特别喜欢这种微酸的口味,他老人家最喜欢的还是花雕或是竹叶青酒那样的美酒,所以到了后来,那些桑落酒大部分还是沈石喝了。
那一种甘美中泛着微酸的奇异滋味,此刻仿佛从记忆中浮了起来,恰如他这些日子来的心情。
在观海台上呆了一会后,沈石思量片刻,还是转身走下了台阶,却是向孙友所住的洞府那边走去。这三个月来他闭门不出,其中大部分原因当然是因为心中难过,不过不开石门不等于耳聋眼瞎,在这期间孙友在他门外来了多次,包括还几次被钟青竹、钟青露堵到逼问半天、狼狈万状的情形,沈石还是心里有数的。
虽然凌春泥是在许家的时候失踪的,但这事现在看起来,似乎更多的原因很可能还是在凌春泥身上,是她自己离开的,确实和孙友没有太大关系。沈石并不是一个随意迁怒的人,而且和孙友这么多年好朋友了,一旦心绪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