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说的太现实了,虽然心里认同,但身体不好意思,面子不能随便放下。
玲也反应过来自己太心急了,这是另一种意义的口嫌体正直,赶忙补救:“再说这边和国内不同,只是做普通朋友,一起玩一起乐就行,不用想那么多有的没的。真正看重收入差距,阶层差别的人很少。咱又不是占便宜,陪他们玩,他们也快乐啊。宁匀中文又说的好,没有交流障碍。你没看到这间公寓,住着三个大男人啊,完全没有母的,而且我特意看了,狗都是公的!”
玲很聪明的找到有趣的台阶。
“天啊,你也太不要脸了,连狗都欺负,太羞耻了,他们没咬你吗?”莉莉娅同样聪明,顺带着就转移了话题,不再提起要走的事儿了。
一个有心,一个有意,成功劝说的玲想到未来很兴奋,手舞足蹈道:“哎呀,那几条狗很聪明的,特别善解人意。我就随便问了一句你们是公的母的,他们就下面给我看……”
莉莉娅捂着嘴笑,打了玲肩膀一下:“色女!”
汉克·艾德伍德走到大厅中央,轻轻敲响杯子,众人安静下来。
汉克·艾德伍德声音稍稍提高:“很多人可能不认识我,是的,我不是比尔盖茨,因为我不找你们要账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