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我说过了。我们还是考虑考虑以后吧。”
凯特尼斯沉默不语。
宁匀不太清楚怎么回事,只好找个其他话题:“你和皮塔认识吗?”
“你确定你不是为了代替皮塔?”凯特尼斯突然问道。
“当然不是,我完全不认识他,一句话也没说过。”宁匀摇头。
“我和他见过几面。”凯特尼斯陷入回忆。
皮塔·麦克拉克和自己并不是朋友,甚至算不上邻居。没有说过话,真正的接触是在几年前。
他也许已经忘了,可凯特尼斯没忘,也永远都不会忘记……
那是一家人日子过得最艰难的时候,父亲三个月前在矿难中去世了,那是在一月份,也是凯特尼斯有生之年遇到的最寒冷的一个月。
失去父亲后的麻木感已过去了,代之而起的是时时涌起的痛楚,这痛楚以加倍的力量袭击,使凯特尼斯常难以抑制地哭泣。
区里给了一点钱作为对父亲死亡的赔偿,这些钱够一家人花一个月的。
凯特尼斯感到很恐惧,妈妈已经被囚禁在哀愁的黑暗世界里,当时凯特尼斯所知道的一切就是不仅失去了爸爸,也失去了妈妈。
那时凯特尼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