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原谅,算风度、算大度、算不计较都可以,难道还能和一个醉鬼生气。
但宁匀可无法接受给一个中年男人脱衣服、洗澡、擦干、换衣服、拖上床、盖好被,就算什么也不干,那也是严重的视觉污染。
服务人员的白眼和鄙视,宁匀一样不愿享受。
把黑密契扔到浴缸里不管,洗干净手,宁匀想到了办法。
那么就继续灌酒吧,找到一瓶六十度的伏特加,灌下去。
嗯,还不够,六十度也太低了。
换自己空间里的九十五度医用酒精,五百毫升灌下去,这次没问题了,混合了胃里的酒,劲儿更大。
很幸运,黑密契呕吐过了,否则还装不下这么多酒精。
有生命值在手。根本不用怕出事,据说这也是一种戒酒方法。
难说过了,接近死亡了,就再也不喝酒了。
先略带惊慌的去找服务人员。根本不给他们张嘴的机会:“快,黑密契要死了。”
很快,几个医生护士过来,就把黑密契抬到医疗车厢,剩下就没有宁匀的事了。
凯特尼斯回到自己的车厢。突然的安静,让她想起了家人。
蜷缩在床上的凯特尼斯,倍感孤独。
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