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回过神。
“我问过辛纳,难道他们不担心有的‘贡品’从这里跳下去吗?”
“他说什么?”
“他说你们跳不成。”
宁匀把手伸出来,伸向空荡荡的前方。
接着听到“呲呲”的声音,手被弹了回来。
“这儿有电网,会把人弹回屋顶,麻麻的。”,顿了顿,宁匀又道,“有人说幸福的家庭大抵一样,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其实相同点还是挺多的。”
凯特尼斯沉默了几秒,感觉艾瑞克的声音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总担心我们的安全。”凯特尼斯说道。
天已经很晚了,凯特尼斯感觉两个人都是孤零零的。
“来看看花园吧。”宁匀摆了摆手。
在楼顶的另一端,有一个花园,里面有花坛和盆栽的树木,从枝条上垂下数百个风铃。
在这个花园,这大风的夜晚,不想被偷听的说话声很容易就被淹没了。
凯特尼斯假装欣赏一个花朵,轻轻道:“一天我们在林子里打猎,藏在那儿,等着猎物经过。”
“你和你爸爸?”宁匀问。
“不,和我朋友盖尔。突然所有的鸟都不叫了。只有一只鸟除外,它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