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刀、搭简单的棚子。
凯特尼斯小心地绕开了射箭,想把它留到单独训练时再说。
各区选手在所住楼层吃早饭和晚饭,但中饭安排在训练场外的餐厅吃。
食物放在餐车上,由大家自取。职业选手喜欢围坐在同一张桌子旁,说话总是很大声,好像要炫耀自己的实力,表示他们并不畏惧彼此,根本没把其他区的选手放在眼里。
其他的选手分散坐在一旁,好像迷途的羔羊。
宁匀和凯特尼斯坐在一起,吃饭时尽量友好地聊聊天。
“为什么?”凯特尼斯忍不住低声问。
太多疑惑了,太不同寻常了。
宁匀当然知道她问什么,但对这样的女孩,即使这几天她吃的比较多,越来越像詹妮佛·劳伦斯,也不忍心欺骗。
她毕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也许有一些小心思,但更多的是天真。
善良也足够用了,还有宁匀欣赏的坚强、执着。
可宁匀又没办法告诉她事实,有太多的不能说。
《饥饿游戏》这部电影,束缚实在太大了。这可不像《雪国列车》里,基本上都该死。
宁匀同样低声道:“相信我,我总不会害你。”
凯特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