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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浓密的树枝里爬出来,凯特尼斯跳到地上。
此时天已破晓,凯特尼斯低声念了一句“艾瑞克”,有意短暂停留一下,好让镜头捕捉到脸上清晰的图像,冷肃,坚定,忧愁又带着一丝思念。
为了这个表情,凯特尼斯前天晚上练习了很久。
艾瑞克是一个好老师,至少是一个好的演技老师。
他用替代法,发掘出了自己的演技天赋,不需要撒谎,不需要骗人,一切都自然而然的表现出来了。
浮现在凯特尼斯脑海里的是无助妹妹的担心,和男友盖尔的思念。
刚要出发,凯特尼斯想起了下的套。
也许在其他人如此靠近时,查看猎物很不明智,但也许是多年的打猎形成的习惯,也许是肉的诱惑迫使凯特尼斯必须去看一看。
然后就发现真的捕到了一只挺不错的兔子。
很短的时间,凯特尼斯剥了兔皮,真感谢二区女孩的飞刀,然后清理了内脏,把兔头、兔脚、兔皮和内脏埋在一堆树叶下面。
真想有一堆火,因为吃生兔肉会让人生病。
但一想起死掉的“贡品”,她的教训,凯特尼斯还是决定放弃。
凯特尼斯想了想,赶紧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