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弟弟。
幸好,瑟琳娜还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安德雷斯·泰利斯,你怎么在这?”瑟琳娜很惊讶。
安德雷斯·泰利斯是血族的历史学家,三百年前因为污蔑血族长老维克多被瑟琳娜亲手流放。
“维克多死了,我不能来吗?”安德雷斯站在城堡的废墟上,感叹着物非人亦非。
从今天起,一切都变了。
“你被流放了,你怎么知道?”瑟琳娜怀疑。
“别忘了我的职责,我是历史学家,我一直在关注。”
“你准备怎么写这段历史?”
“血族与狼人的必然,上帝终于睁眼看待祂的子民。”
“你忘了自己的血族身份?”
“我是观察者,我们曾经都是人类。”
瑟琳娜想起来了,是啊,自己是人类,至少曾经是,那么血族的兴衰,到底与我有关系吗?
安德雷斯叹了一口气:“你很幸运。”
“什么?”
“我从未污蔑过维克多,作为历史学家,我只观察,只记录,不参与也不偏袒,永远客观。”
瑟琳娜冷笑,竟然想在维克多死后再一次污蔑他!
尤其是在他死后,瑟琳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