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名极有可能再醒不过来的弟子,身体因为心中的愤怒而微微颤抖,她猛地转身,长裙无风自动,战宗之势已破体而出,“你既知自身有此力量,只需略微显露便可让徐柯俯首认输,何需要伤他到这般地步?”
她声音平静,但平静表面下隐藏的滔天怒焰,却令人心颤。
石同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他眼底闪过一丝惊惧,但很快便恢复平静,拱手道:“晚辈修为与徐柯师兄相当,若不借助血脉之力,落败者便有可能是我。晚辈身负宗门众望,出手自然不敢有所保留。”
“狡辩!你本就蓄意出手,意欲致本座弟子于死地,妄想推脱责任!”
水之珑脚下上前一步,战宗之势便如滔滔浪潮席卷而至,压迫的石同连连后退面露惊恐,尖声道:“宗门救我!”
昌运宗木台,陶战豁然起身,强悍气息冲天而起,寒声道:“宗门弟子对战死伤本就再所难免,况且我宗弟子事前已提醒过,眼下结果只是你座下弟子技不如人!水之珑长老,你如今咄咄逼人,莫非还想对我宗弟子出手不成?”
“你……”
“师妹,救人要紧,速速命人带徐柯下去,或许还能保住他的性命。”柳边城脸色阴沉,他看向昌运宗方向,冷声道:“既然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