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厨走去。
不过片刻,菜肴便一一端了上来,秦奋自不客气,捉起筷子,便开始大快朵颐。
快要酒足饭饱之时,服务员又走过来,举起一个泥黄色的土窑罐说:“这里是我阿姆炖的老参母鸡汤,最是滋补了,客人你可不能浪费哦,平常我阿姆才不会用心下厨呢。”
秦奋点点头,把窑罐接过打开,一股热烫、浓郁的香味冲上了鼻端。
炖鸡汤的做法非常简单,无非就是土鸡硬灌烧酒清空肠胃后闷死,再用一些人参须加猪油、清水、各种作料小火炖煮,但口味却奇香诱人,又最为滋补。
虽然这里面炖的很可能不是家养的经年老母鸡,参也不会是正宗的老山参,可能在异国他乡能吃到熟悉的味道,也就没什么好挑剔了的。
吃饱喝足,秦奋将两张绿色钞/票放在桌上,悄然离去。
他到隔壁的咖啡馆选择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刚好能看见外面波光粼粼的港湾与金色的夕阳。
他点了一份咖啡,并将剩下的金额当做消费给了侍者。得了丰厚小费的侍者非常殷勤的送来了当天的曼彻斯特时报。
秦奋拿起报纸看了几眼,多是些时事政治报道,索然而无味。他表面上是在看报,但心神却已经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