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恰好是他第一次投名状行动。原以为是十拿九稳、手到擒来的战斗,结果那个强大到让自己都提不起丝毫“姓趣”的冷血刺客居然就如此轻易的败了?!
霍华德只觉得胸中情绪翻涌,恨不得一口老血狂喷出来——你妹啊!说好的宰鸡屠狗、先秒一人呢!
你一定是嗑了整瓶炫迈,以至于自信到牛皮吹爆,身体跟着节奏摇摆,根本停不下来了吧!
出师未捷身先死啊这是!关键是你死也别拖累我啊!
心里狂吐槽,霍华德也终究不是初出茅庐的菜鸟了,知道能将那女人都放倒的敌人必然超出了自己想象的强大,此刻哪肯有半分停留?更不会去管那女人的死活。当即慌不择路地抱头鼠窜,只恨爹妈少生两条腿。
但才刚刚逃出十数米,他突然感觉到一阵心惊胆颤,长久在生死边缘磨砺出来的危险本能让他第一时间锁定了攻击来临的方向,那赤果果的毫不掩饰的森寒之冷冽,让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仿佛又回到了十一岁那年,在寒流来袭的夜晚,于西伯利亚火车站中孤独难眠的景象!那个深深烙印在脑海中,于夜深人静中总会时不时浮起的,在报纸铺过的厕所地面上,盯着窗外飘过雪花的记忆画面!
霍华德脚步陡然一僵,生死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