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汉这才住口,忙领着众人进屋。
屋里光线昏暗,空间狭窄,只有一盏豆大的昏黄油灯,而且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古怪的中药气味与淡淡的臭气。妮娜首先受不了,走到了屋外,其它几个女人也是如此,最后就剩秦奋和狼人科学家在屋里瞧病。
秦奋皱了皱眉毛,走到里屋床前仔细查看,只见卧在床上的人侧卧着,这大热天的身上还盖着一床黑乎乎的棉被,头发蓬乱,脸色蜡黄,气若游丝,偶尔还能从鼻子里发出一丝呻吟,抽搐几下。一条左臂露在外面,手臂用白布包扎着,边缘却已被鲜血染红,而且伤口处还有隐隐腐烂的臭味散发出来。
“怎伤得如此严重?”秦奋问道。
老翁叹气,眼中已是多了抹晶莹的泪花儿,护犊之情,古今如是。他擦了擦眼睛道:
“这都是命啊。本来手臂上也就三道爪印,还专门用烈酒冲洗了一下,谁成想第二天就昏昏沉沉脑袋发烧,下不来床了。我赶紧去请郎中,郎中来了后瞧瞧,将伤口包扎过后,却也不见转好……”
此时这副模样也确实看不出什么东西来,为免老头子担心,他便把老翁让出了屋去,顺便用木盆打了盆水来。然后就是站在旁边看狼人科学家处理伤口。塞巴斯蒂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