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秦奋已经站到了一栋白色建筑跟前。
“嗯,莫德凯撒精神病院,就是这里了”
顺着广场中央的喷泉花坛向里走去,走了五十米,秦奋已经站到了精神病院的大门前。
就当秦奋要推门进去的时候,旁边突然钻出来一个驼背、弯腰、杵着拐棍,留着两撇鼠须,尖嘴猴腮的老头子。
老家伙一出现便用那尖细刺耳的声音对秦奋嚷嚷道:
“你是谁?怎么来到这里的!该死,老人家我只不过打了个盹儿,竟然就有不长见识的小崽子当老人家不存在!该打,欠揍!”
秦奋眨眨眼,看着这只只到自己胸口高的大老鼠,念道:“……斯普林特?”
“哼,算你小8style_;子有眼光。”
“不不不,其实我对你不感兴趣……”秦奋摆摆手,“你的那四个乌龟徒弟呢?就是达芬奇、拉斐尔那四个家伙?”
“哦,你说那四只小乌龟啊,”大老鼠脸上露出一丝缅怀,砸了砸嘴道,“昨儿个我嘴馋了,然后把他们拾掇拾掇炖成一锅老鳖汤,加上葱姜蒜,用文火慢炖,再辅以枸杞、黄酒、冰糖,那滋味,回味无穷啊。”
“……”
怪不得你丫会出现在精神病院呢,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