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不是么?”
青袍儒生说完,闻心直摇头,驳道:“要说巧合,一门一派这么多人,哪里扯不上些关系。”
“首先,齐休的本命虽然就连我也无法探试,但我探遍楚秦弟子,没人了解此事一丝一毫,那盗婴之事说起来持续了许多年,哪能瞒得如此隐秘?”
“其次,他楚秦和南楚楚家是有点关系,但那是齐云楚震的面子,南楚楚家根本不管他们,任其在白山自生自灭,十多年来,好几次濒临灭门!关系能亲密到哪去?我也几次差点送命,早知这倒霉活儿担着卖命的干系,打死我也不接!”
“楚家后来把他们捞出来是没错,但那是齐休花了一整套青玉秘传买的,若是真在一起干过如此大事,楚家要么绝了他的户,要么仔细保护起来,最不济,好歹要花点东西买他们闭嘴吧?双方各取所需,公平交易,不正好坐实了没有特殊关系么!”
“那个齐休虽修为尚可,但动起手来根本稀烂,他帮楚家做下这等大事,他图什么?而且齐休这人,颇为正直,对待门中弟子更是如慈父一般,不像是会做盗掠婴儿这种事的人。”
闻心说完,青袍儒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很少说人好话,那个齐休这么入你的眼?”
闻心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