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倒是改得优雅不少,“我机缘所在,竟是以前服侍过的黄府……”
“那里还是黄家后人生活着,已不知和当年隔了多少代了。”
“当年那个死鬼丈夫的坟墓没有找到,只找到我伺候过几位后宅主子的……”
“我在那寻啊,找啊,筑基机缘根本没有出现,只有那些老爷小姐,更夫杂役的凡俗生活……”
“后来我索性,扮作凡人,去做了黄家的浆洗下人,重新过起了以前的人生,竟然发现毫无阻碍,依旧得心应手。”
“天天和一帮洗衣婆娘说笑谈乐,日子倒也过得顺心。”
“后来被一名管事无意发现我识字,让我去见女主人,要提拔我做内宅使唤婆子……”
“那管事叫我对女主人跪下磕头,我却发现再也跪不下去。”
“于是我被赶了出来,虽机缘未遇,心中却已再无留恋,离开了那里,回转山门……”
齐妆说完,已泪流成河。
齐休想了想,开解道:“机缘之说,非是要遇缘,而是要求,要想。”
“我当年和你一样,未得机缘,回来之后,和余德诺对谈,却无意中顿悟了。”
“你说你重过以前人生,依旧无碍,过得也算舒心,等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