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均琵琶骨部位被穿了个大洞,虽得了救治,但衣服上好大一块血渍,看上去有些狼狈。他已从暴怒中冷静下来,静静坐着,垂头不答。
齐休也不在意,丢过去一把垃圾飞剑,放他自去了。
“筑基中期修士都不杀,齐掌门所图非小啊……”
坐在上首主位的南巧蝶悠悠笑道,此战之后,她对齐休的态度,自然是好转不少。
“嘿嘿,只怕他们并不感恩。”齐休目送宁均飞离楠笼山,虽然表面轻松,但心里也没底,宁家筑基修士就这三位,若是杀了宁均,就怕他家就稳不住三分之势,放掉,又是资敌之举。孰轻孰重,只能是个痛苦的选择。
“无论如何,老身记下你这个人情便是了。”
南巧蝶这话,就是齐休一直等着的,“只是老身寿元无多,齐掌门要想用到我,可是不能慢了。”
修士一般很少拿自家的寿元开玩笑,这个南老婆子也算是豁达之人,齐休自然笑着奉承几句。
两人目光往殿外看去,鲁平正在搜查自家弟子,他家弟子个个敢怒不敢言,在广场上排成一排,愁眉苦脸地将身上所有,乱七八糟倒到地上,给鲁平一个个辨认。
看到好点的物事,鲁平就收进自家储物袋中,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