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家在黑河坊中的小店,什么事都不管,又把你白家人都搬去黑河峰和黑河坊住。现在你们白家人,一个个不事生产,五六百人,连黑河峰半山腰那一小片地都懒得种,家家在坊市里接受雇佣维生。除了钻营奉承的本事,什么都不会,还以给坊市里各家修士做仆役杂使为荣!”
“怎么……”白晓生脸色煞白,“怎么会这样……你怎不管……”
齐休见他入彀,说道:“慕菡不管,我哪好管,她也年纪大了,你以为像你我一样有筑基修士的寿命么?你也该回去管管了!”
“是啊,我的女儿,也有七十五岁了……”白晓生闭目流泪,“我不敢回去,就是怕她在我面前,一天天苍老,我受不了……”
“……”
齐休见说个半天,白晓生是造死不走,只得忍住焦躁,转头去看窗外的湖光景致。
心里正盘算着用别的方法,包厢门忽然被什么东西破开,要知道每间包厢都有小阵法防护的,破口处,一把飞剑进来直刺齐休。【猴面金身法像】来不及祭出,只好用它勉强将飞剑去路挡住,‘叮’地一声,那飞剑攻不破这座【极坚固】的法像,倒飞回去。
转眼间一位儒生打扮的俊美青年闯了进来,看上去二十岁不到,已是筑基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