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这套房里面许多单间,住四位是尽够了,不知……”对着少女直看。
“你这瞎眼的狗才……”
那位叫庆之的少年抬脚把知客踢了一个趔趄,“哪有同住一室的道理,给这位秦小姐再开一间!”
知客心中大怒,竟有人敢在广汇阁产业内如此做派,闷头不语,开了两间房,给他们住下。转头下来找主管这家店的筑基奉行。
“一个白袍青年,高高帅帅,用的是门里姜家的信物,跟着他的二男一女,不知什么根脚,不过其中一个黑袍少年,最为可恶,竟然踢了我一脚。”
知客告完状,筑基奉行不耐烦地回道:“既然是姜家人,只要不过分,忍下这遭就是了。你以为还是高老祖在的时候呐?”
“哼哼,要是高老祖还在世,姜家哪能入眼……”知客还唠唠叨叨,被那筑基奉行给了一嘴巴,“你闭嘴,这话要被别人知道了,你也就不用在这黑河坊混了!”
“还不是你先提这茬的!”知客心中腹诽,没头没脑地挨了一脚一巴掌,闷闷不乐地走回大堂,下意识地注意这几个少年。
观察了几天,那位姓秦的少女足不出户,三位少年倒是一趟一趟往外跑,不停买东西回来讨她欢心,而且互相之间争风洽醋,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