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神色慌张地将一个储物袋子,收入怀中。
齐休心中了然,秦思瑶和姜明荣的宝贝儿子也在稷下城求学,同样养得骄纵无比,功课自然是不行的。姜家规矩,通不过学宫考核就要召回,秦思瑶要面子,这两年都是偷偷来找四个干娘,讨体己回去付儿子的学费。
瞪了秦思瑶一眼,“一代不如一代!”愤愤然骂了句,又喝问:“明荣筑基了没?”
“没有!没有!”秦思瑶被戳到痛处,不耐烦地尖叫,她和姜明荣年岁也不小了,如今都未筑基,早已不是当年的少年天才,在姜家的地位也一落千丈。
大眼睛眼泪含含,“在婆家受气就算了,回家里还要被你骂!”说完,哭着跑出去了。
“你这是干嘛!难得回来一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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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敏娘已九十多岁,脑子愈发糊涂,以前惯纵秦思瑶,现在对远在稷下城的干外孙又是有求必应,唠唠叨叨嗔怪几句,将榻边的位置让给齐休坐了。
阚芹病重有些时日,早已口不能言,用最后的气力,睁开昏花老眼,痴痴看着齐休。
“芹儿……”
齐休握着她的干枯的手,当年的娇俏侍女,已变成将死老妪,美好时光不再,天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