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同道朋友,甚至德高望重的智者,慈祥亲切的长辈,揭开面具,也统统不过是逐臭之蝇,等待着能让他们露出真面目的那枚鸡蛋罢了。”
“咳咳”
齐休弯下腰,剧烈咳嗽了好一会儿,“请原谅我的悲观,在我看来,每个人,每个家族门派,都能把他看作是一枚鸡蛋,有的已经从内腐坏,有的裂开了不少缝隙,还有的刚敲破个小口,有的正要被人砸得稀烂,当然,也有极少数完美无缺的,能等到孵化成生灵的那一天到来,拥有真正能左右命运,超脱逍遥的力量,到达另一个世界,摆脱此间的蝇营狗苟……”
他说了许多,众人听得一头雾水,“神秘兮兮地把大家叫来,就是听你发牢骚的么?”龚鹄心道。
齐休似乎听到了人们心中的吐槽,话锋一转,“你们都是我问楚家借来的,大都出自双楚附庸各家,挑选你们,一是因为你们面生,二是你们可靠。顾叹……”
他颌首示意,侍坐一旁的青衫修士听命上前,从储物袋里取出张大地图,在众人面前抖开。
“原来这人叫顾叹?”龚鹄心里回忆了一番,上次思过山之战时听人说过他是楚秦谋主,但那一战,似乎没见到这位谋主的身影。
“把南楚以及楚秦看做是一枚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