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家便做牛做马庶务缠身,修为上已拉下了?”南宫止又问。
秦长风尴尬笑笑,应是。
“你也别不好意思,嫣然的性格我知道的,求仁得仁,大约她也是乐在其中的罢。”南宫止叹口气,又问多罗森,“湘儿呢?”
“在海门岛与盟里几位家眷一处。”多罗森答道。
“嗯。”南宫止点点头,“外海战事接下来只会越来越艰苦,越来越残酷,就不要让她上前线了。”
多罗森自然应是。
“哈哈哈……”南宫止看看秦长风,又看看多罗森,忽然自己个仰头乐了起来。
两人不明所以,南宫止笑了好一会儿,终于止住,说道:“你俩不必如此拘谨,我跟楚秦,跟南楚的关系,比你们想象的近很多!这样……咱们叁开个小型道会,如何?”
话题转到大道经义上面,南宫止毫不藏私,倾情教导,气氛渐渐轻松起来。
秦、多罗二人都是修真呆子,十分珍惜元婴修士传授道法的机会,两人又都无甚具体军务,和南宫止一谈就谈到大战在即,齐休派人来催,方才收住。
“听人说齐休要将下任楚秦门主之位留给顾叹,我怎么记得该是你秦家的?”南宫止亲送两人出门,走到门口,忽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