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瞥到季安手中的指环,吓的心神震惊,也不敢多问,只能老老实实下棋。
很快半个时辰过去,无崖子和李沧海从木屋里走了出来。
苏星河见状,激动的撂下棋子,飞奔过来,哭泣道:“师…师父,您…您这是病愈?”说着,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痴儿,这些年苦了你了。不错,为师得你掌门师叔神剂救治,已经恢复如初。”无崖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季安。
听无崖子说到掌门师叔,苏星河再联想到指环,立时就明白师父把掌门之位已传给季安,当即来到他面前跪倒在地,感激道:“多谢掌门师叔妙手回春救得师父恢复!”
季安微微一笑,扶起他,“老苏,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谢什么谢,以后多教教我下棋就行了。”
听到下棋,苏星河吓的面色一变。
见他神色不动,无崖子问道:“星河,怎么了?”
苏星河干咳一声,看了看季安,见他笑嘻嘻的,便把刚刚下棋的事情一说,两人一听,乐的哈哈大笑。
接下来,无崖子郑重向季安感谢一番,季安坦然受之。
苏星河为了庆贺师父痊愈弄了些酒食,众人边吃边聊。
“对了二师兄,既然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