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十几分钟后,贞德和苏辰再次转回了大厅里。
“奇怪,这里的能量浓度居然没有任何变化。”贞德也皱起了眉,这样下去根本找不到那个入口的。
就在贞德苦苦思考该如何办时,苏辰却在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大厅里的景象。
这里在灾变前似乎是正在开什么演讲会,满地都是散落的纳粹袖章和旗帜,大厅中央还立着一个讲台,上面的话筒还好好端端地立在那里。
“如果是在开演讲时突然发生了灾变,那为何讲台会如此整洁呢?”苏辰越过贞德好奇的走上了木质的讲台,发出吱呀的响声。
“既然实验室在大厦的地下,那肯定会有一个向下的楼梯或通道。”拂去讲台上厚重的灰尘后,苏辰忽然眼前一亮,一张字条正平整地躺在讲桌上。
他伸手轻轻捡起字条,上面工整的写着8个德语单词:在这里,你就是上帝。
“在这里,我就是上帝?”重复了几遍这句看似狂妄的话后,苏辰突然伸手握住了桌面上的那支话筒猛地向上一提。
话筒并没有被提起来,它似乎是镶嵌在讲桌上的,苏辰再次用力,讲桌里顿时传出了一声‘咔嚓’的响声。
在他和贞德惊讶的注视下,大厅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