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陶老瘸此言非虚,他鉴识玉器陶瓷的水准比起电视上那些专家来也不遑多让,便从上衣兜里掏出那张三足羽觞照片,给陶老瘸递过去,说:“不过这东西我也没见过实物,只有这一张照片。”
陶老瘸略带失望地接过照片,从裤兜里掏出老花镜戴上,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也不说话,只是暗暗摇头,接着又到里屋东南角的一个柜子里拿出一本线装本古书,一页一页地细细翻看,边看边抓耳挠腮,最后竟然连连叹气。
我不好打扰他的思绪,只得站在一旁干等着,就这么过了大概十来分钟,他合上那本书,拿着照片转过身来,红着脸对我说:“咳……,这个……,我刚才话说得太满,你朋友的这个东西,还真是不一般,我也没能看出它的来历,这实在是忒跌份儿了,倒让保老弟见笑了。”
“不过,虽然我瞧不出它的确切来历,倒也能看出一点其他名堂,不妨和保老弟说说,”他话锋一转,接着道:“从外观上看,这个应该是羽觞无疑,不过却生有三足,形状怪异。年代越早的金石玉器,长相越是怪异,也就是和我们今天常见的玉器外观差异越大,由此判断这东西的年代恐怕在春秋以前。从质地上看,这玉黑的特别深邃,依我看既不是墨翠,也不是黑玉。这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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