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窗户,墙上长着一层霉斑,而墙皮也大部分都剥落了。脚下是一块活动板,可以盖住我刚爬上来的洞口,而在两个墙角处,还能看到了几块打进地面的铁桩,还有几串锁链连在上面。我瞬间就明白过来,这一定就是锁那些犬种的房间。在铁桩的对面,则有一扇栅栏门,敞开着,光线正是从那里投射进来的。门外,是一个简陋的木质楼梯,越是往上,光线也越是明亮。
我收起了手电,踩着吱呀作响的楼梯,慢慢的走了上去,轻轻推开一扇带着毛玻璃的小木门,走进了一个异常凌乱的大房间中。房屋的正中间,摆着一张沾着干褐色血迹的医疗床,地面上到处都撒着纸张,还有一些针管,剪刀和玻璃的碎片什么的,给人的感觉,像是一家被人废弃的小诊所一样。难道这以前是给那些犬种做实验的地方?
带着这样的猜想,我轻轻地走到了贴着墙边,一直延伸上去的楼梯口,因为从那里,我终于看到了如同白昼一般明亮的日光。举枪一步一步的走上去,是一个明亮的小房间,光线透过玻璃和敞开的房门,投射进来,照着里面一张简陋的单人床,和一个有些老旧的木质衣柜。被褥和衣服,被随便的丢在了地上,看起来同样凌乱不堪。可是相比地下,这里却多了一个卫生间。
保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