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地知道,雷蕾她离开展览厅的时间,与程登香发病的时间,相隔太大。如果这个注射器是她丢到共雅阁外面的,那将会产生一个致命的矛盾。
而这位年轻检察官则先我一步,撇着嘴否定道:“雷蕾不是凶手。”
“为什么?”顾俊茂有些不服气,马上开口问着。
“别小看静脉注射的效果。”检察官有气无力的解释着,“氯化钠的静脉注射,从凶手行凶到死者发病,最多是5分钟。但是,我们知道雷蕾离开展览厅的时间,和程登香发病时间相差大概有20多分钟。”
“也可能是氯化钠的浓度比较低,”顾俊茂继续说出得自己推测。
“不太可能。”我在这时开口说道,“因为程登香死亡时的情况,是正在欣赏画作时突然大叫一声,才倒地的。也就是说,他是猝死。”
“找你们这样说,能作案的人,只有那个焦建新了?”顾俊茂似乎觉得我们是在打自己的脸,摇着头说道,“可是你们刚刚还排除了他作案的可能性。”
“会不会是作案之后丢弃的凶器?”这时候旁边一个民警开口说着自己的意见,但这种可能性马上就被张宇堵住了,“案件后,现场就被余东陵封锁住了,在我们来之前,所有人都在展览厅当中,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