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上,心中感到奇怪,开口说道,“没注意,碰到你的伤口?”
“啊,没事。”他摇着头,尴尬的说道,“刚才发大水的时候,撞到了手臂,有些瘀伤。”
“哦?”听到了他的解释,我发出了意味深长的疑虑声,目光又落在了他胸前那一道已经翻开的恐怖伤口上。看着上面泛红的血肉,我不禁咋舌,一个当初被我否决的猜测又回到了我的心中。
“那个,谢谢你……”他转过头,勉强笑了一下,目光落在了我脖子上的刀口上,开口问道,“你的伤口,在流血。”
“没事,是被玻璃碎片划伤的。和你的比起来,差远了。”我说了一个慌,轻轻的将他的手臂架在我的肩膀上,“准备好了?抓稳。”
“嗯,走吧。”听到了他的回答,我用另一只手抓着头顶上有些湿滑的钢筋,跟随着上面已经动身的两组人,抬腿慢慢的朝上爬去。
垂直的竖井,必须要克服重力,而且还要带着一个看似已经废了一半的人,这是一件极其耗费体力的劳动。而根据最前面杨颖手电光所反馈回来的情况,这个竖井似乎很深,少说也有个一百多米的样子。但好在几十米的半空中,正好悬挂着那个梯厢,便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我们临时的休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