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池前、我先一怔,随后就冷声道,“我难看又怎样、也不是哭给你看、谁让你一直看了”高景行平时招我也就算了,我哭的正伤心还来撩我、还是男人吗却是他一声冷哼,有些不屑道:“当我想看。”
他面无表情说完,忽的就一抬手,那手帕就砸我脸上、并且紧糊在我脸上,抠都抠不下来
“唔你做了什么”我发出闷闷的声音迅速把手帕往下扯,可任凭我怎么扯也弄不下来,而撕扯中,我那种哭的情绪也没了,反而发现这帕子材质真好,它就和高景行之前的玉肌一样,如玉般丝滑,冰凉,让我因为哭泣而红肿灼热的眼睛,冰冷着十分舒适
不知几秒后,帕子才自己往下落,高景行自然又不见了,而我睁开眼后竟下意识接住那帕子,帕子上绣着无比恢弘端正的“景”字。
那“景”字孤零零的在帕上,有种独霸一方的大气,也有些孤独一人的萧瑟。
“尊敬的乘客们,虞城火车站已经到了”
在我看手帕时,外头响起车到站声,立刻把帕子胡乱塞在兜里,我就快跑了出去
打车,直奔海鲜店
那并非我父母留下的遗产、我父母当年的公司因为欠银行不少债责,他们出车祸后,公司直接被银行以抵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