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就喊出来、兴许还能把高景行喊出来。”
他说的时候,我微微一怔,“高景行他还在这里”却是说话档口,他的手用力一掰扯,那瞬间我只觉得剧痛袭来,眼前一,连喊都没来得及,就极不争气的昏了过去
我再醒来时,脑袋、脖子、胳膊和腿全都打上了绷带,程天乐在我旁边又抽烟,他吧嗒吧嗒的嘬着烟袋锅子,惬意随和的睨了我一眼道:“你也真够牛,短短一天,就把自己作贱成这样”
顿了顿,他吐出一口烟气,“不过,我的丑话还是说在前头、你不要以为你病了我就不敢赶你走,等你病好、照样给我离开。不过,你先说说、是哪个混蛋把我的榔头拿走了瞧你这头上的伤口和我院子里榔头的形状倒是像我榔头哪去了”
程天乐询问时,我虽才醒却又想再昏过去一次。
我都伤成这样了,他嗜钱如命也不是这样的嗜法吧居然不问问我怎么样,去问榔头
“疼傻了唐显”他大声喊我显得名字,大手在我面前一挥,我才回过神来看他,随后抿了唇,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把将萧然的种种恶行从没钱、到拐我、到拿走榔头,全部说完后,在他沉冷的眸色里一怔。
糟糕,我这番无凭无据的,他会不会被他以为我和萧然是过去